近日,南宁铁局工会在全局女职工中开展以“书香铁,家风家教”为主题的读书活动,通过阅读《阅读与家风》、《阅读与家教》等书籍,开展读书征文、书画阅读、表演阅读,家书征集及读书展示等丰富多彩的活动,旨在引导广大职工勤读好书,家庭美德,营造良好家风。经过评比,我局参赛文章《我和妈妈的阅读时光》、《婚姻的审视》分获二、三等获,书画作品《陪伴》、《关心群众关爱家人》、《晨读》等10个作品获得优秀。
知乎上曾讨论过一个话题:人为什么要读书?其中有个答案令我印象深刻:“当你看到夕阳余晖、孤雁翱翔时,你脑海里浮现的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而不是‘卧槽,太好看了’。这就是读书的理由。”
以鸟鸣春,以雷鸣夏,以虫鸣秋,以风鸣冬,我对这个世界最初的认识,便来自于年幼时妈妈一句一句的朗读。
我妈,一个社区主任,一位常年爱好给辖区居民播放露天电影、举办免费借阅活动的中老年文艺妇女,最遗憾她的女儿和她因为代际而产生的对阅读的不同见解无法调和。可是,在她成为赵雷歌里“笑脸中眼旁已有几道波纹”的三十岁的女人之前,当我牙牙学语时,妈妈还是个文艺青年,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房,读一本普希金诗选,或者索尔仁尼琴的《日瓦戈医生》,就这样带我走进了她的阅读时光。
五岁那年,妈妈把我送到了市艺术馆学习国画,顺带在图书馆办了儿童借阅证。我的书画生涯正式开始。那时我字还没认全,只能捧着妈妈买回的书看连环画,等妈妈下班后,拽着她的衣角,撒娇让她念出来,她一边念书里的故事,我一边画,犹记得那时傍晚阳光正好。
等我逐渐阅读后,妈妈就不再给我压岁钱。大年初一,别的小孩兴高采烈地从家中长辈手里领到许久的利是,我则被妈妈提溜到新华书店挑书去了。当然,我也没客气,看上的书凡有精装典藏版就决不买普通印刷版,成套搬回家。她就站在一旁,没阻拦,也没对我说过“别买贵的”这样的话。那时候,我最喜欢的,是妈妈看的,封面上有笑容驯顺的日本女人,穿着色彩柔和的针织衫,内容不外乎是讲家居布置或者棒针织法,这些像她,总是笑眯眯的,和画报上一样温柔。
我妈会对我耳提面命,让我多读书,但又不我读杂书,以至于《欧也妮葛朗台》《麦克白》《悲惨世界》这些略显晦涩的书籍在我岁时就被囫囵吞枣看了个遍。阅读面广,想法自然和同龄小朋友们不一样。小学作文写泼水节,我在试卷上写:“周总理曾经穿着泰国人民的服装,和他们一起欢度泼水节。但是,在水资源如此缺乏的今天,我相信周总理在九泉之下也是不希望他们这样浪费水的。”老师打电话来,希望我能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妈说:“没事,性思维。”老师气急地挂断电话。
你无法从中得到标准答案,却可以通过不断的思考和追问,剔除掉大部分由于填鸭教育而根植脑海的“理所应当”。
我也不总是那么听话,年纪小性子野,不爱呆坐着。为了出去玩,不看书,我总有说不完的借口、用不完的理由。
可我不服,梗着脖子反驳:“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我就不读书。”妈妈对着叛逆期的孩子,摇摇头。
其实,父母和子女的关系很。我看不到妈妈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在我成长的上,只看到她的衰颓,她的固执和她落后于时代的经验。幸运的是,我们共享一个书房,共享一段阅读时光,我们还有很多共同阅读过的故事和回忆,这使得青春期与更年期之间的冲突与矛盾拥有了一个调和的可能。彷佛多年不见,忽然抬头发现对方在平行的航道上,没有一方被远远甩在后面,我们因年岁而产生的隔阂被无缝续上,我们彼此间的依恋从未中断。
后来,家里阅读的主力变成了我。我手握零花钱,不再是那个受限于妈妈偏好诗集和俄罗斯文学而不能尽兴阅读的小姑娘。我读的书越来越杂,也开始体会到阅读的乐趣。我读着手中的文字,像个局外人旁观书里的,爱恨离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垂落的疑虑头发、意义不明的微笑、手指交叉、高跟鞋踏在青石板上登登作响。
可是妈妈却不同了,她不再读夜读普希金的诗选,不再因为裴多菲的“我就用你的血写下/我的爱情和我的天鹅歌”而落泪。她说,少年时读书,像抬头辨识星座,和现在的不一样。少年读书,读书恰似江湖行;老来读书,读书变作读。密密匝匝的文章,纸缝里明白写着“无常”二字。妈妈在书里,度过了百样人生,得到了成长。
我错过了我妈妈的最盛年,却因为阅读,参与了她中年之后的成长,我们像是同时航行的船,两艘船有时离得近得可以抓住对方,我们时而望向彼此,擦肩而过的时候,在内心向对方挥手。
终于,妈妈翻着我新买的文集,在评价“没什么事就瞎,像二两牛肉面加半斤香菜”时,我能笑着回答:“是啊,现在所谓的小确幸同质化太严重了。”我们心灵已经相通。
我一成长,像在沙漠里行走,因为阅读,我看见了妈妈留下的纸条,不是水和食物,也不是酒,没有任何用处,但我知道她也曾在同一片沙漠里徘徊不解,我坐下来,和妈妈一道,度过了一段属于我们的阅读时光。
也许你觉得我矫情的毛病又犯了,明明就在你的身后,看着你围着灶台忙碌的身影,我不但没有上前搭把手,反而一个激灵,想用最传统的方式给你写封信,说说我平日里不会说的“正经话”。
对于“毛阿姨”这个称谓,你并不像其他父母那般说我没规矩,反而是欣然接受。我有时候喜欢在朋友圈晒你的时候,倒是朋友们好奇“毛阿姨”是谁?当他们知道“毛阿姨”是你——我亲妈的时候,他们很惊讶,觉得我居然可以没大没小;更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我和你朋友般的相处模式。可是,这样的和谐,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这是我们母女之间的秘密。对于你的背影,我已经习以为常,可是最近就莫名的有感触,所以决定悄悄写下来,放在你的床头告诉你。
以前怨你太过严格,如今才会感谢你。大学毕业前,我总觉得我是个没有童年的人,每当同龄人聊到这部动画片,那本漫画的时候,我不是在补课,就是在去上兴趣班的上;再大些时,就是要“德智体美劳”、三好学生、学生干部……可似乎从来都是事与愿违,补的数学永远是最差的,学的特长都是半桶水,与你的愿望和常常是背道而驰。但也许了“技多不压身”,现在每当单位有个比赛、读书活动之类的,我也不会怯场,假模假样的参与其中,偶尔还有所收获。渐渐的,我开始理解你对我从小到大的,正如歌曲《听妈妈的话》唱到“…为什么我跑得比别人快,飞得比别人高?…妈妈的辛苦,不让你看见”是因为你让我强大,即使有一天你不在身边,我也可以通过你“逼”我学会的知识、技能自己,让我在未来的上走得更顺利些,也终于理解了你常说的“吃苦的人吃半辈子苦,不吃苦的人吃一辈子苦”。我由衷谢谢你我的毛阿姨。
以前怨你过分要强,方才懂生活不易。不曾想,你居然在人民网发表了文章《家有女儿是“警花”》,这既是惊喜,又是鼓励。你在文中写到“女儿刚到黎塘由于水土不服,腹泻、感冒、加上新工作适应期,连续两个月都没回家休过假期。在一个周日我乘坐了一个多小时火车到黎塘看望她,看着面容疲惫的女儿,着实心疼。而她却宽慰我…作为女孩,她略显单薄的身体干着‘男人们的活’…我自豪我有一个勇于承担、无所的女儿,再也不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小姑娘了。”我不敢想,也从没有想过,在要强的你眼里,我被认可了,我长大了。小时候我一直埋怨你和爸爸。你们俩总是说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初中就把我寄放在了姥姥家,而后就是高中、大学的住校,那十年里,我们的沟通是极少的,隔阂也随之变大。我不能理解你们,为什么要去考行业的各种资格证,为什么要注册评标专家,为什么微信网购用得那么溜…走出校园的象牙塔,工作后的我体会了,没有一份工作不辛苦,没有一个竞争不激烈,没有一处人际不复杂,想要站稳脚跟,就需要不断提高完善自己。让我明白了,你们在单位里,为什么身边的人越换越年轻,你们还能一直干着而且相处融洽;为什么我们的家越来越好。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以前怨你不懂我心,现在想来都是爱。你还记得吗?刚调回南宁那两年,由于常常加班或出差,我申请了一间单身宿舍,很少回家;后来因为恋爱,回家的次数更少了,你从来不像其他妈妈那样老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吃饭,或是询问我感情进展。失恋后,我躲在宿舍躲到害怕,怨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我决定回家撒撒气。那天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你早就吃完饭,看到我进门,你的高兴溢于言表,忙给我摆上拖鞋,接过我的背包。我黑着的脸,让你的笑容消失了,小心翼翼地问我吃了吗?我说不饿,你执意要给我做一碗西红柿鸡蛋面。我想,我的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头发凌乱,模样一定很惨吧。然而你什么都没有问我,进厨房忙乎起来。这天的面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一次。我好碗筷,草草洗漱了一通,便独自进屋关门睡觉去了,自始至终你没有问我半句。躺在床上,我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我佯装睡了。你捏手捏脚进来,然后缓缓的坐在我床边。我的心脏随着你触碰到我的那一瞬间而撕裂般的疼痛,你缓缓地抚摸我的额头和脸颊,发现我眼角的泪水,仔细的给我拭去。又捏手捏脚地退出去,关上房门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你对我的爱如涓涓细流,总是在不经意间,流淌进我细小脆弱的心灵。
毛阿姨,看到这里,有没有被。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快老去,因为我知道你还操心着我的个人问题,我相信,这个大问题没有解决,你也不忍老去。但是,还是要你不要那么操心,女儿长大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毛阿姨,我虽然还是那么不听话,但是我没有不靠谱。你最大的心愿是我好好的,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和爸爸好好的,就放心让我照顾你们吧。从这一刻起,允许你做个任性的可爱“老太太”!
已经多久没有给你们写信了。最近一次写信还是在高中,记得那时开家长会,按老师要求给妈妈写了一封信,印象中妈妈读信读得泪眼潸然。那么一转眼竟然差不多十年了。
前几天姨妈去世。我好不容易请假从南宁回来了,人潮涌动的火车站外,背着行李的我急切又彷徨地张望着接我的车,脑海里想到一个词“奔丧的游子”。 一别半个月,一家人团聚伴随着雨泪滂沱。
小时候我没有经过太多的离别,偶尔的几次也因为年纪小而印象不深。参加工作以后,真正近距离感受到死亡是去年外公的离世。妈妈,你是那么坚强一个人,可是当你泪眼婆娑的倒在我怀里哭的时候,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那时我陪你去办理各种事情,陪你接待前来吊唁的亲友,陪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写祭文,陪你慢慢聊天直到你睡着。我能做的不多,但我想尽自己一切为你分担忧愁。妈妈,你总是那么强势,也许你从来没想过你的孩子有一天会长大,你总想一直站在我前面为我挡风遮雨,可是当我把借肩膀给你靠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你们,帮你们分担一切的准备。
爸爸,你不是那种特别会用口头表达爱的人。但你一直是一个行动派。你是家里的长子,按照传统家里想你生一个儿子。但是你曾对还怀着我时的妈妈说过,生男生女你都喜欢,更希望她生女儿。听到这话我是不疑的。因为你对我是那么好。从小到大,你从来都不会用父亲的权威给我施压。从小我们就像好朋友一样,一起打游戏机,一起去花鸟市场买小鱼,买鹦鹉,买掌,夜晚的时候,小小的我被你扛在肩上,我指给你看我喜欢的陶瓷玩具,你就帮我套回家,给我套了大半个柜子的陶瓷玩具。长大了以后,我们还一起在晚上骑单车,夏天的夜晚多么凉爽,我们追逐着风穿越大半个城市。
你们陪伴着我长大,而我的成长却是逐渐远离你们的过程。还记得小时候读书时,家里离学校只有十分钟的程,可是爸爸你从来都是下楼帮我买了早点提回家吃,妈妈你也总是上班的时候顺便护送我上学看着我进校门。随着我慢慢长大,上初中,上高中,然后上大学,离家越来越远,现在我参加工作了,每当需要长期出差的时候,你们是那么依依不舍。你们总会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一定会送我到车站。有时候我在想,天底下父母的目送大抵如此,朱自清笔下买橘子的父亲如此,龙应台《目送》里的父母如此,而你们,也是如此。这种目光应该是最深切,最长情的目光,虽然临别前的嘱咐是那么平常,可是嘱咐背后的爱却全都藏在眼里。
如果说,人在应该有,我觉得人更应该有感。还记得十年前写给妈妈的信,我在开头称呼你为:亲爱的乌鸦妈妈。那是因为我希望自己做一个会乌鸦反哺的女儿。用你们我的爱的能力来爱你们。如今,我依然希望自己做一只小乌鸦,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并且会一直做下去。
携一缕午后的暖阳,将文字存放心灵之间;心情如同沏泡在温热的茶杯之中,让它慢慢的舒展,慢慢的沉淀,抿上一口,会让唇齿遗留下淡淡的沁香,湿润了记忆、温柔了岁月、香染了流年。当我不经意翻开了儿时的相册,我已经从懵懂的孩童,成长为飒爽英姿的女警,回忆泛起的巨浪,让我不禁提起了笔,向您倾诉那一段段相濡以沫的过往。
曾经,我年幼时,您的爱如春风细雨般的,如屡屡春光我慢慢成长。您如女汉子般的双手抱着我和孪生姐姐,带着我们一起同台跳舞、参加学习活动等等,满满都是回忆。那时的不懂事,把您对我们的好当作天经地义。暮然回首,那些时光碎片仿佛流转,早已是热泪盈眶,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我读了警校,您的爱如烦恼中的一曲曲古筝乐;当我志气消沉时,赋予我的动力。还记得刚入校时,警校里的军事化训练和人情世故让我力不从心,很不适应,甚至会偷偷躲在厕所里孩子气般哭着给您打电话抱说着,粗面食不习惯了、地域差异没有贴心小伙伴了、“”式军营训练太了,封闭式校风太压抑了等等满是抱怨的话题,电话那头您默默的湿了眼,心疼的听着我“诉苦”,陪我一起哭,又总是坚强的激励、安抚我,陪着我度过了一道道心理,才让我渐渐融入了警校这个特殊的大家庭生活学习中。后来,我不再哭泣和抱怨,开始自主学习、积极训练、主动争取加入学校、兴趣、警体竞赛,发挥特长、多元化融入兴趣多元化校园生活学习,才让如今的我能浮现母校的记忆,是色彩斑斓,是苦味杂陈,是成长收获。
现在,我工作了,您的爱亦如困境中的一米阳光;当我脚步蹒跚时,为我支撑一片希望的原野。上一次回家突然看到您两鬓的白发多了好许,我特不懂事的大声说,“老妈你居然长白头发了。”原来,一直在自己心里的依托,也会伴随着女儿的成长在慢慢变老。而作为女儿,我却从来都没有仔细端详过您。在您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童。还记得那次住院的经历吗?那是铭心又的两个月。那时我才参加工作第一年,分到了全州县城小站,由于水土不服或各种原因,时不时会肚子疼,而那一次肚子疼了两天,貌似“坚强”的我自以为强烈的意志可以撑过去,却因此耽误了阑尾炎的最佳治疗时间。当情况恶化回到市级医院检查时,已经被医生诊断为重度急性化脓性溃疡性阑尾炎,当时持续高烧四十多度,我现在都记得那天清晨的一系列常规检查都是坐着轮椅进行的。妈妈您第一时间从县城老家赶到医院,得知病情很严重,很可能化脓感染到周边其它重要器官,需要马上手术进行检查的消息,我听到您在门外悄声哭泣,还不停责备没有早些督促我上医院;却还能微笑给我鼓励。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您本来跟朋友已经购买了第二日去旅游的机票,为了照顾我果断放弃了。术后的两个月恢复期才是最熬人的,可以间接的说这次手术不是很成功,导致有一系列体内感染需要靠体外插入引流管导出。这是个漫长而人的恢复期,我在一段时间里没有了自理能力。在这个陌生城市的医院里,您不厌其烦、每天单调如一,帮我翻身、洗澡、喂食、搀扶、心理。调侃这是一次运气太差的,您的付出并没有得到伤口如期愈合的回报。稚气的我一直沉浸于您的贴心照顾,却没有考虑过您的感受。直到那个凌晨,当我醒来发现您不在我身边躺着时,我才开始为您担心,想到您这些天来陪着我在医院“”的日子,是不是累了、闷了,还是被医院病人的“鬼哭狼嚎”声,把失眠的您吓坏了?也正是这一夜,我终于可以尝试着靠自己的腰部力量坐起来了,当我看到您拖着沉重的身影从楼边天台角落走来时,我是沉睡着,心却如刀绞般疼痛。就这样在您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熬过了漫漫两个月恢复期。现在每次回想那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还好记忆力里有您,让那一段日子苦涩中还有甘甜。
这,就是爱。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如今我长大了,懂事了,就像您常说的,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母亲,那时的我就会切身体会了。
妈妈,您辛苦了。您不计较自己的付出,我的所有;您不计较我对您的忽略,默默的为我做着一切;您不计较岁月刻在脸上的痕迹,却为我的每一滴成长而喜悦;您不惜任何代价,却不求儿女回报。
妈妈,谢谢您。让我在成长上有了一步一个脚印上爬的“扶梯”,让我在爱的中寻找“曙光”,让我在前行的旅程中找到了“指灯”。二十六个春冬秋夏,您陪着我长大;接下来的日子,请让我伴您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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