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温哥华突然罕见炎热起来,许多居民家并没有象国内大城市住户一样安装了空调,有种闷热、不透气的感觉。笔者坐在太阳烘烤的房间里,听着附近街道传来的救火车声音,疑惑着又是哪里因为天气干燥着火了?除了天气的燥热,还有心情的燥热,并且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怒气,尤其是接连几天看到温哥华的华人和西人之间发生涉嫌种族歧视的新闻报道。
先是在新闻里看到一名本地华裔驾车时与驾驶邮务车的邮差发生冲突,该名邮差并比出不文明手势,甚至两度抢走华人意图拍照及报警的手机。这位华裔市民称当时是绿灯,但邮务车突然从巷子转出,他便将车驶入内侧行车线多岁的白人邮差,华裔强调自己是拥有优先权的绿灯直行车辆,但对方却说“你会不会说英文?”,继续。华裔用手机拍摄邮务车的车牌,却被对方抢走。华裔又向车内怀孕九个月的妻子取得手机报警,还是被邮差将电话抢走,扔在地上。此事的处理结果是,到场调查的警员认为邮差抢了没跑掉就不算抢劫,未有立案调查,只给那名邮差口头。华裔非常失望,感到自己因为英语不好而被当成“二等”。有人把此事看成种族歧视,也有人认为这只是两个人在街头发生了一次普通争执。如果不看两个人的族裔问题,这真是一次普通争执,虽然动了手,但还不算太。这种争执可能发生在华人和华人之间,也可能发生在西人和西人之间,怒这词并不是新鲜词汇。然而,现在的温哥华,由于房价飞涨、华人在多个领域都涉嫌挤占当地人资源等原因,华人和西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双方均站在一个紧紧绷着的弦上。一次简单的怒就变得不简单了。让普通华人怒气升起的是,白人凭什么在华裔并没有犯交通规则错误的情况下对方,就是因为人家说的不是英文么?为什么不好好处理骂人又扔人手机的邮差,华人真被看成二等了么?别看许多海外华人很有钱,但骨子里的自卑心理还是在的,毕竟这里原来不是自己的家,生怕本地人小看了自己,内心异常。温哥华的多数西人应该说是友善的,起码表面上如此,许多居住在这里的华人,都有过亲身体验。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近年来华人和西人的摩擦越来越多,进入夏季以来似乎更多,难道是因为天气太热?也许天气燥热只是导火索,压在一些中的怒气终于憋不住了。有人认为涉嫌种族歧视的西人很多是挣扎在低层的白人,他们找不到好工作,买不起房子,过不上好生活,于是把怒气撒到了华人身上。是否都是如此,笔者无法考证,不过如果是,也应该只是一定比例的人。仔细看下几次涉嫌西人种族歧视的事件,发现都有所谓说不说英文的问题。但对于华人移民来讲,从小说惯的语言,你让他们一到海外就不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有时候西人这种一厢情愿的要求非常不合理,如果交谈者一方不懂中文,或者在服务场所,要求华人应该说英文,还有一定道理的话,那么几个华人自己聊天,又不是说给不懂中文的人听的,为什么非要说英文呢?
西人到中国旅游,不几乎都是在说自己的母语么?有哪个中国人站出来,“这里是中国,如果你们不懂中文,就应该滚回自己的国家!这里是中国,语言是中文!”事实情况往往是,中国人非但不,还抓住时机跟他们英语口语。华人莫名的自卑,白人莫名的骄傲心理,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另一个方面,笔者也在努力试图了解温哥华西人的心理。有一天我来到一家商店购物,店里很多韩国进口食品,不懂韩语的我完全看不懂那都是些什么商品,只能看图片辨认。想象一下,西人去了到处都是中文标识的列治文,估计也是如读。有时处在一群韩裔人中,我也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感觉自己被,西人听到一群华人说中文,估计也是这种感觉。由衷感慨,这个族裔和那个族裔之间的融合和包容,真是难啊,也许这是故意给人类打造的难题,让我们自古以来都在说着完全不同的语言,长着不同的肤色,有着不同的文化。
再来回顾一下6月初的热门事件,在一家华人超市熟食柜台,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白人女子不断对周围的华人叫嚷:“这里是,如果你们不懂英语,就应该滚回中国去!这里是,法律你们必须说英语!”
最近又有一起,据网络报道,温哥华一对华人情侣在麦当劳排队准备点餐时用中文聊天,前面有位年轻白人女子突然转头骂他们“chink”之类。华裔情侣忍无可忍,与白人女子对质,对方看见引发众人关注,不承认自己骂过人。两方争论升级后,围观者越来越多,不过很多人据说站在白人这一边说话。随后白人女子的老公也前来,麦当劳员工把白人夫妇劝离,临走前白人男子居然向华人男子吐了一口痰。如果事实如网络报道的一样,真是严重的种族歧视事件。华人情侣据称也报了警,但似乎没有结果。报警无果,在温哥华应该不止发生了一起。不过这次如果就这样忍了,还会有下一次。办案讲究,白人女子骂人其他人可能没有听到,但是白人男子朝华人吐痰,可是很多人亲眼目睹,麦当劳如果有室内,就更可以考证。
在温哥华的华人和西人开始有越来越多摩擦的时候,有些华人表示自己绝对不能西人的,会回骂对方。笔者的一位华人朋友前几日在市中心海边游玩,有片地方的自行车专用道和行本身就很狭窄,又紧紧相邻。行人如果比较多,走着走着一不小心会越线,来到自行车道上。原来笔者也不慎越过线,后面的骑车者往往会友好提示下,我再说一句道歉。这样的平和气氛难道不该是美丽如画的温哥华该有的特色么?但朋友却遇到了一个奇葩西人,从后面骑车冲过来,脾气火爆地叫喊“嘿,你走在自行车道上了”,后面跟着恶狠狠骂人的话,“axxhxxe”。这一句大声又清楚的惹火了华人朋友,于是跟对方“FxxK、FxxK”对骂起来。他认为骑车者就是因为看到他是华人,才这样没有礼貌,随便骂人。我能说些什么呢?温哥华这一个又一个发生在华人和西人之间的摩擦,或者大或者小,难道真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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