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8月31日报道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8月28日发表文章称,在法国眼里,这些来自中国的女人了印象中的固有形象。她们平均年龄在40来岁,没有招摇的打扮,给人的第一感觉,无非就是买菜后三三两两地站在街边唠嗑打发时光的家庭妇女。
世界医生组织旗下的荷花车的负责人天木朗说:“目前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的中国性工作者已经超过1300人。”作为专门帮助华人性工作者的主义项目,荷花车在2002年成立初期,所统计到的站街华人妇女不到200人。在意识到华人性工作者的卫生安全,意识极度缺乏后,世界医生组织决定创建荷花车,招募能说中文的志愿者,旨在从医疗健康方面引导帮助这个群体,而后者也因此被称为“荷花人”。
荷花车所做的一项调查显示了巴黎的华人性工作者的处境。她们中的80%独自生活,也就是说她们并非受到的控制。她们的平均年龄在42岁,90%的人在中国至少有一个孩子。超过三分之一的被调查者承认,她们曾经有过传染性性病。46%的妇女没有定期做妇科检查。她们中的70%已经遇到过在接待客人的时候没有安全套的情况。但将近一半的人并未做过艾滋病病毒测试。更令人不安的是,她们中的很多人认为,在没有情况下的后,只要做冲洗即可以避免艾滋病的感染。
相较于巴黎的其他性工作者,“荷花人”的服务价格相当廉价,仅仅从20欧元起步,这相当于在巴黎喝一杯鸡尾酒的价格。阿英说:“大方一些的客人会给50欧元。”
不会法语,没有居留,被当地华人社会和抛弃,急需赚取生活费和透过中介或者旅行社来法国的高额费用--让这些“荷花人”成为最脆弱的与绝缘的一个群体。
从中国南方来的“阿英们”,将巴黎东南部十三区的一带视为她们的领域。她们的主要客人是阿拉伯人和黑人移民,年龄较大的法国人,以及极少的亚洲人。阿英说:“中国人不会找我们的,他们嫌弃我们太老。”
完全不会外语的阿英,从巴黎戴高乐机场抵达区后,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到那些亚洲超市前贴满的小纸片广告堆中去淘自己的运气。
10天之后,阿英终于找到了到法国后的第一份工作。在一个开服装店的温州老板家里做保姆,除了可以免费吃住,雇主还承诺她将得到900欧元的月薪。前提是,一天的工作从早晨起床后一直到深夜就寝,没有间断,没有周末休息日,没有保险,没有任何保障。
在离巴黎300多公里的68省,阿英的任务就是带三位分别是2岁、6岁和12岁的孩子。一个月后,她拿到手的只有800欧元。“他们说我没有经验,又说我不会做菜,就扣了我100欧元。”做了六个月保姆后,尽管离12万债务的目标还很遥远,阿英还是辞去了这份让她受到羞辱无法的工作。
与大多在巴黎的中国性工作者一样,先经历了在华人家庭或者工厂中般的不公平待遇后,在债务,房租,伙食,的各种压力中,她们最终加入站街女的行列。
没有身份而不敢去报警,越来越成为被人利用的无可弥补的缺陷。“现在的越来越多。”阿英指的是那些占了便宜而不给钱,还使用的客人。“有的时候我看客人有点不对,就会叫上一位姐妹一起下去。否则在下面,叫也没人听得到,被人都不知道。”
在繁华的一家超市对面,阿英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粗加工的灰色水泥墙面和几扇门上,用的法文写着“”等不堪字样。再拐到通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溜两排的小储存间。阿英推开一扇门。空间内没有光源,浓重的气味从黑乎乎的空间散发过来。阿英打开手机上的灯源,灯光打在那张把储存间塞得满满的单人床垫上,没有床单,不堪。屋里没有窗户,床垫边的一张铁制椅子下堆满了用过的卫生纸。“这种地方,最多待上半个小时,”重新钻出地面后,阿英松了一口气说。
因为居留证问题,在巴黎短短的三年时间内,阿英被带走不下30次。2010年8月,阿英递交了她的首次难民身份申请。受益于她的难民申请者身份,在移民局给出最终结果之前,阿英得以每次被。在连续拿了6次短期居留后,想通过难民申请取得居留的门已经彻底被关上。也就是说,阿英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在法国地生活下去了,除了结婚。
阿英也有一位法国男友,那是她曾经的客人。“我那老头,他不愿意结婚。我这辈子过得不好,现在就是想赚钱。我不是被的,我是自愿的。”
现在,阿英买了电脑,唯一目的就是每周上几次网,通过视频看看在江西老家的儿子以及孙子。“孩子赚钱生活那么难,作为母亲,总是要帮助孩子吧”,阿英解释她的赚钱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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